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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同善(官商胡雪岩求助夏同善翁同龢帮其伸冤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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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朝末年曾发生不少奇案大案,其中杨乃武与小白菜案、名伶杨月楼冤案、太原奇案、张汶祥刺马案被称为“清末四大奇案”,而杨乃武与小白菜案流传最广。

杨乃武,字书勋,浙江省余杭县人,家世以种桑养蚕为业,为癸酉科乡试举人,人称“杨二先生”。他父母先后过世,娶了个名叫詹新风的女子为妻。有个姐姐叫杨菊贞,年轻守寡,姐弟感情很深。

杨乃武性格耿直,不喜欢与官府往来,对一些欺压百姓的胥吏,以及横行乡里的流氓、恶棍每加呵斥,对于受冤屈、受欺压的贫穷百姓,经常帮他们写状纸向官府诉苦鸣冤。

当时老百姓交钱粮时,除了折耗外,收粮的胥吏还要在斛上踏三脚,溢出之米,说是弥补储运损耗,称之为耗米。事实上都是由收粮的粮官胥吏私分。杨乃武身有举人功名,这些人在他交粮时并不敢用脚踏。但杨乃武还是站出来,一方面代小粮户写呈子向官府控告,一方面代小粮户交粮。这些粮官恨透了杨乃武,就捏词反诉杨乃武鼓动农民抗粮。

余杭知县刘锡彤传讯杨乃武,杨据理力争,并大声谴责地方官包庇下属,欺压小民。刘锡彤恼羞成怒,认为杨乃武吵闹公堂,目无王法,加以斥责,并因此结下了怨气。

毕秀姑,浙江余杭人,葛家童养媳,史称“葛毕氏”。长得白皙秀丽,因穿白衣绿裤,人称“小白菜”。丈夫葛品连,乳名葛小大,仓前镇葛家村人,家里开了个豆腐坊。

葛品连和小白菜租住杨乃武家的一间余房,小白菜手脚勤快,叫杨乃武夫妻伯父伯母,杨乃武夫妻待她很好。

葛品连有时宿在豆腐作坊,詹新风常叫小白菜一起吃饭,如同一家人。小白菜有时请杨乃武教她读书念经,杨乃武也毫不避嫌。日子一久,一些市井无赖就放出流言,说杨乃武奸占了小白菜,并画了一张“羊(杨)吃白菜”的画,贴在杨乃武的门墙上。

杨菊贞也在外面听到类似的流言,就如实告诉了杨乃武与詹新风。一家人商议,为了避嫌,就叫葛品连搬了出去。

余杭知县刘锡彤的儿子刘海升,是个花花公子。他素知小白菜貌美而艳,早思染指。他手下有个女佣,为了讨好刘海升,设圈套把小白菜骗到刘海升的住处,刘海升就用暴力强奸了小白菜。小白菜慑于刘公子的权势,又怕张扬出去被丈夫知道,所以也不敢声张。

这事被一个叫何春芳的无赖知道了,就于一天下午潜至葛家,威胁小白菜,如不顺从,就将她与刘公子私通之事告诉葛品连。小白菜力拒不从,正好赶上葛品连从外面回来,何春芳悻悻然大骂而去。

葛品连痛打小白菜,说风言风语肯定是她平日自己不检点引起的。小白菜气得把头发剪掉,要到庵堂当尼姑。众亲戚一齐来劝,葛品连也觉得自己不对,有些后悔,夫妻又渐渐和好起来。

同治十二年十月初九,葛品连突然急病发作,面色苍白,身体发抖,小白菜急忙去请了医生,说是痧症。晚上,葛品连气绝身亡。

葛品连死时,正是十月小阳春天气,至初十日夜准备入殓时,尸体已发变,口鼻里有淡黑色血水流出。葛品连的干妈见此就对葛品连的母亲沈喻氏说:“品连死得可疑,慢点收殓。”沈喻氏到县衙门喊告,呈词说尸体发变,死因不明,请官相验。

适逢一个叫陈竹山的士绅,正在县衙为一个师爷看病。由于陈竹山与杨乃武素有积怨,杨曾痛骂陈是士林败类,陈对杨记恨于心。于是陈竹山就把杨乃武私奸小白菜的谣言告诉了刘锡彤,认为现在葛品连暴死,其中定有别情,请刘锡彤认真访察。

知县刘锡彤看过呈词,即带了仵卒、差役到了现场。由于有了先见,验尸时十分草率,银针根本没按规定擦洗,就认定是银针变色,认作服毒。

刘锡彤已经听信陈竹山之言,怀疑此案与杨乃武及小白菜有关,而且杨乃武曾顶撞过他,还写过谤诗,讽刺过他。他一直就认为杨乃武是个不安分的人。

当天刘锡彤即坐堂亲审小白菜,追问毒药从何而来,逼问她与杨乃武是否有私情?小白菜说:“杨先生是好人,全家待她如亲生女儿,并无通奸情事。”

刘锡彤的儿子刘海升,连夜找人到监狱恐吓小白菜。来人对小白菜说:“你丈夫已验明是毒死,这是逆伦大案,要凌迟处死。你要想活命,就只有说是别人叫你毒死亲夫。外面早传你与杨乃武有奸私,你要是招供说是杨乃武给你毒药,你就不会问死罪了。杨乃武是新科举人,有功名,不会判死罪。”

再审之时,刘锡彤动了大刑,小白菜熬刑不过,只得说杨乃武本月初五曾到她家,给她一包药。她丈夫发病,就是把这包药吃下去的。

刘锡彤取了小白菜的口供,立即传讯杨乃武。夹棍之下,杨昏死了三次,最后用烧红的火砖,令杨乃武跪下,烫得两膝焦烂,但杨仍不肯承认。

刘锡彤认定案情已明,申详上司杭府审判定罪。杭州知府陈鲁是军功出身,粗识文字,看不起读书人,又知杨乃武平时好毁谤官府,不安分守己。第一次提审时,即以大刑侍候。杨乃武实在熬刑不过,只得屈服。

陈鲁按律,轻率定了“葛毕氏凌迟处死,杨乃武斩立决”之罪,于十一月初六日审定结案后,上报浙江按察使蒯贺荪,审解浙江巡抚杨昌浚。

知府审结,杨妻詹新风哭得死去活来,杨菊贞不相信弟弟会做出这种事。她认定是屈打成招,和詹新风商议决定到省里伸冤。

这时,案子已报到浙江按察使蒯贺荪署的手中。此人既愚而愎,遇事敷衍,从不体察民情,偏好接受下属贿赂。蒯贺荪即审问了一堂,对杨菊贞的喊冤,批斥不理。即照陈鲁所拟罪名,提送抚署会审。

浙江巡抚杨昌浚,早年在曾国藩手下办湘练,同治元年随左宗棠入浙立了些战功,由左保荐,于同治九年被任为浙抚。杨昌浚为人擅权自恣,刚愎自用,却自诩明断,洞察民情。接到此案后,他曾亲自审讯过一次,并派一候补知县去余杭密查。

密查之人偏听刘锡彤编好的一套,未再做任何查访,认为此案“无枉无滥”,回省禀复。杨昌浚为表示对此案的重视,又布置了一次三司会审,认为案情确实,照府审原拟罪名,杨乃武斩立决,葛毕氏凌迟处死,勘题上报。

这种逆伦谋杀大案,巡抚一般是最后一审,如无特殊情况,是难以变动了。

杨菊贞变卖家中地产,决心上京告“御状”。又托人买通了牢头狱卒,入狱探望杨乃武。姐弟二人见后相抱痛哭,杨乃武不同意姐姐上京告状,又说现在是四月,离秋决还有几个月,希望家里人来监里多见几次面。杨菊贞决心已下,要乃武亲自写诉状,把冤情说透。

同牢的囚犯都为之感动,劝杨乃武死马当活马医。杨乃武亲写状词,杨菊贞历尽辛苦,两个多月才到了北京,即向都察院投状控诉。

都察院接到诉状,未加审理,便派人将杨菊贞等一行押解回浙,并咨浙江巡抚杨昌浚,认真审理上报。

这是清朝官衙的惯例,凡越级上控的,不管有理没理,都发回反审,这是为了维护下级机关的威信。

杨乃武知道京控未准,心也死了。但杨菊贞却更加坚决,姑嫂二人回到余杭后,她对詹新风说,现在死刑是判定了,上告也是死,不上告也是死,一命尚存,喊冤不止。

杨乃武脾性耿直,招致了他人的嫉妒和无谓的灾祸。不过,也结交了几位真心知己。其中有一位叫吴以同,和杨乃武是同乡同年。吴以同因为才学人品俱佳,深为地方名士称赞。胡雪岩闻知后,即上门拜贤,延为西席,托他代管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学业。

吴以同一介读书之人,在学问上做得一丝不苟,在人品上也无可挑剔,但对官场社会上的曲曲折折心得并不多。他虽明知以杨乃武之为人作风,杀夫夺妻这种事是绝对干不出来的,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。

胡雪岩见过杨乃武,依胡雪岩之为人处世,对于杨乃武这样耿直之人,当然是尊重有加,不过也仅止于敬重而已。胡雪岩对于读书人不通达人情,不体恤人心,他是略有看法的。可是,现在闹出了这么一桩大案,胡雪岩也是甚为吃惊。

他专门找到吴以同,询问他有关杨乃武的情况。吴以同把案情发展的经过大致讲述了一番,并把自己所想也一并道出。

胡雪岩问吴以同:“照你这么说,杨乃武案这里边有冤情了?”吴以同起身抱拳,趋前一步,恭恭敬敬给胡雪岩行了个半屈膝礼。胡雪岩连忙上前俯身,将吴以同双手扶起:“吴先生,这是何苦,有什么想法,请坐下慢慢叙来!”

吴以同又从头把自己想出来的和别人告诉的疑点,一条一条地分析给胡雪岩听。胡雪岩连连点头,一路上风闻的各种传言都有了出处。

吴以同的想法是,你胡大人和左宗棠近,巡抚杨昌浚也和左宗棠近。只要胡雪岩开了口,由左宗棠出一札,劝勉杨昌浚重新访察,这事八成有戏。

胡雪岩的想法却有所不同。左宗棠年事渐高,脾气越来越倔,朝中得罪了不少人。况且杨昌浚的为人,他也是知道的。杨昌浚虽然感激左宗棠不假,但是,此人刚愎自用,此案已经到了这个样子,再让他自己推翻自己,无疑是自打耳光。所以胡雪岩认为左宗棠这条路线行不通。

胡雪岩准备求助的人叫夏同善,也是杭州人,咸丰六年考中进士,选翰林院编修,任皇帝的侍读官,虽非权要,但日侍帝侧。为人平易正派,这段时间在杭州服丧假期满,正准备回京。

胡雪岩选定了日子,特意在家中为他设宴饯行。夏同善不属于死读书不开窍的那类人,虽身为翰林编修,对济世救民之道也十分热衷。对于左宗棠的左右股肱,又属同乡名士的胡雪岩,他也是敬重有加。

胡雪岩把杨乃武案的经过大致讲了一下,就引荐吴以同与夏同善细谈。讲到激动之处,吴以同道:“夏大人,杨乃武身为举人,平日为人,嫉恶如仇。这事发展到这一地步,曲折甚大,事关两浙士林声誉。在杨乃武这面,以一功名之人,得杀夫谋妻逆伦之罪,如果确属事实,罪不容诛。但是现在各种症状,显见杨乃武是屈打成招。官官相护,这是通理儿,我想夏大人比我更清楚。如果仅仅是两条人命,也还罢了,如果属于天大的冤屈却无处可诉,天理何在,圣明何在,浙江读书人以及在朝为官者的颜面何在?”

夏同善转脸看着胡雪岩,胡雪岩道:“夏大人,雪岩近段在外忙于公私事务,前几日方才回杭。杨乃武的为人,我略知一二,官府平日的做法,你我恐怕都熟知六七!”

胡雪岩继续道:“夏大人,杨乃武一案是否真属冤屈,我不敢枉断。但是,身为新科举人,地方名士,如果这么疑窦丛生,冤声不断,尚没有个服人的道理摆在那里,就草草处以极刑,影响必然很大。假如几十年无人翻案,也还成了定议,做了罢论;假如因为匆忙,过不了几日,真的发现是冤狱恶讼,浙江上下的面子恐怕就白白毁了!”

夏同善道:“雪岩兄,为何不经过左大人进一言呢?”胡雪岩碍于吴以同在场,只得择其精要,含含糊糊地讲了自己的想法。夏同善却自然明了,说道:“雪岩兄好眼力,不愧能识人心,通人情了。杨昌浚今日,也只有自上而下,给他找个台阶了。这台阶他下,那就好;不下,可就莫怪别人了。”

杨菊贞这时已经下定了二次进京上诉的决心。两次入监探视杨乃武,问杨乃武在京在杭有哪些朋友可以帮上忙。杨乃武告诉她:在杭州可先去看汪树屏,他是癸酉同榜的举人,对朋友讲义气肯说话,能急人之急。第二个要看的就是好朋友吴以同,他也一定会帮忙。

杨菊贞先去看了汪树屏,汪树屏给在京做官的哥哥汪树棠写了封信交她带去,还联系了在京、在籍的士绅及同榜的举人十八人,联名打公禀,向都察院控告,说杨乃武、葛毕氏一案,浙江承审大小官员,严刑逼供,请将全案提京复审。

杨菊贞又去胡雪岩的药店“胡庆余堂”看了吴以同,吴以同带着杨菊贞去见胡雪岩。胡雪岩拿出二百两银子,要杨菊贞作为来去的盘缠及在京的用度。另外还有三百两银票,进京后可在胡雪岩的钱庄里兑成现银。并另修一书,让杨菊贞捎带给胡雪岩在北京钱庄的档手,若杨菊贞有何需要,务请及时给予方便。杨菊贞跪下深深叩谢。

在此期间,上海《申报》连续报道此案,矛头直指朝廷官官相护,欺上瞒下,引来民间舆论、浙江乡绅以及浙江籍官员对杨乃武的同情。

同治十三年九月,杨菊贞一行到了北京。他们先去看了夏同善,递交了胡雪岩的信。夏同善介绍她们去遍叩在京的浙江大小官员三十余人,并叫她们向步军统领衙门、刑部及都察院投送诉状。

夏同善知道官官相护,既有利益上的考虑,也有面子上的考虑。办法只能如胡雪岩的提示,由上而下,公事公办。既是上面压过来的,于地方官的威严也就不至于有太大伤害。不过夏同善也明白,像杨昌浚这样的人,在打败太平军中立了战功,名重一时,想翻案未必那么简单。

因为考虑到这一点,他多次拜访大学士翁同龢。翁同龢是江苏常熟人,咸丰六年状元,历任户部、工部尚书、军机大臣、总理各国事务大臣,先后担任同治、光绪两代帝师。夏同善将杨乃武、葛毕氏一案的原委,向翁同龢做了详细的陈述,翁同龢说:“严刑之下,何求不得,果有冤情,必使平反。”他答应夏同善,待去刑部查阅了全部卷宗后,再定对策。

翁同龢查阅卷宗也并不那么顺利,由于刑部尚书桑春荣先已接到杨乃武一案的“书帕”(书信贿赂),故阻挠翁同龢阅卷。刑部分管浙江司狱的一个官员,是林则徐的第五个儿子,他细看过全部资料,也认为案情可疑,即将全案卷宗送给翁同龢。

翁当晚翻阅全卷,发现可疑之处甚多,便逐条签出,送回刑部,请刑部送回更审。

由于夏同善等浙江在京官员帮助说话,杨菊贞的二次京控总算没有被驳斥,得到都察院、步军统领衙门的重视。加上翁同龢的当面干预,刑部不得不派人重新审理此案。

这次派去的钦差大臣名叫胡瑞澜,是个庸吏。刘锡彤、杨昌浚等人都已开始重金贿其左右,并联络一些乡绅联名向胡瑞澜寄公禀,说杨乃武谋夫夺妻,是士林奇耻,请速付典刑。胡瑞澜听信陪审官之言,用了大刑,日夜熬审。杨乃武这时也已志坚,虽熬刑仍不屈服。小白菜熬刑不过,再次屈服。胡瑞澜不顾审讯矛盾,照原拟罪名奏结。

夏同善得知此审仍是偏袒,便携浙籍在京官员张家骧等人拜访了翁同龢,说胡瑞澜徇情枉法,非提京复审,无以息众议而肃官箴。

浙籍汪树屏、吴以同等人的联名控状已到都察院部,详陈了此案的曲折冤情及严刑逼供的惨状,都察院据情转奏。

翁同和又亲见两宫太后,请将此案提交刑部,务得实情。慈禧听政以来,不满地方权臣疆吏的擅权自恣,目无朝廷,也想找机会挫其气焰,就派了御史王昕等人密查。

王昕查访得很细心,回到北京后,如实向慈禧太后面奏,谓“此案如不提京复审,万难理清案情。如确有冤抑,人命关天,皇上皇太后英明仁孝,岂容草菅,权臣弄法,更不能置诸不论。”这话引起了慈禧的重视。

这时,翁同和、夏同善、张家骧等一些在京文臣,面请太后,谓此案如不提京复审,平反冤情,浙江将无一人肯读书矣。

在此情势下,慈禧下了一道谕旨:“着即提交刑部秉公审讯,务得确情,毋得稍有疏忽,致干处戾。”

此后,刑部大审,气氛已经与省内诸堂会审大为不同,杨乃武才得以从容将始末道来,尤其讲了他为民写状告粮官,结果与知县刘锡彤结怨之事。小白菜也尽诉前番大刑之下,胡乱诬服,都属迫不得已等等情况供了出来。

光绪二年十二月初,葛品连尸棺到京,刑部提集人犯,到海会寺验尸。刑部仵作报称无毒,至此案情真相大白。

光绪三年二月十六日,慈禧下旨,批准了刑部奏疏,胡瑞澜、杨昌浚以下三十多名官员撤职查办,刘锡彤“发往黑龙江效力赎罪,年逾七十不准收赎”。

二月底,杨乃武、小白菜出狱。杨菊贞看到杨乃武走出牢门,扑上去抱着他放声大哭,詹新风也哭得泪水涟涟。杨乃武却反而平静,安慰他们说:“死里逃生,夫妻姊弟相逢,应该高兴才是,哭什么呢?”

然后走向汪树屏、吴以同,拱手下跪,感谢他们刀下救人,义重如山。这时杨乃武不禁热泪盈眶,欲哭无声了。因在狱中多次被严刑对待,杨乃武已一身伤残,而且功名也不能恢复。汪树屏、吴以同扶起杨乃武,也为之凄然。

杨乃武出狱后,对夏同善、张家骧一些在京的浙江同乡,登门叩谢,一个月以后回到杭州,即去叩谢了胡雪岩。

杨乃武一家,早已为这场官司卖光了家产。胡雪岩又资助他二十两银子,除赎回房子外,又买了十多亩桑地,杨乃武回到余杭,仍以种桑养蚕为生,1914年去世。

小白菜出家做了尼姑,后来庵中没了香火,她就以养猪、种菜、养鸡为生,死于1930年。

(部分选编自方言的《胡雪岩全传》)

1.可以洁身自好,不可格格不入。不要把“看不惯别人”当成习惯,不要把“为他人代言”当成本份。

2.可以心底无私,不可不避嫌疑。小白菜的容貌与家庭使她自带话题,杨乃武作为条件相对优越人士,应该刻意避免过多接触,不要过分相信双方的定力。

3.可以自强不息,不可无高人指导。职场的成长与风浪,需要有比你优秀的人的支持与帮助。

1.助人也是自助。帮助了杨乃武,一举三得,一方面打击了杨昌浚的嚣张气焰,重新赢得左宗棠的信任;一方面赢得夏同善等浙江籍官员的认可;最后赢得本地吴以同等学士的口碑。

2.改变现状不可操之过急。面对以杨昌浚为首的攻守同盟,只有抓住官场之道的本质,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点。

3.沟通中说服对方的关键在于清楚对方最看重的是什么。胡雪岩和吴以同说服夏同善的两个关键点,一个是读书人的尊严;一个是浙江同乡的颜面。而这两点是对权利和金钱都不看重的夏同善最能引起共鸣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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