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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佩银铃?妖族中唯一的灵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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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玦一顿,不知想到了什么,半晌才轻声道:「不可爱。」

竹林小道间,一辆马车堪堪停在中央,车头的舆马被惊得抬起前蹄,仰头嘶鸣着。

马车原本应坐的是沈国公府的嫡女沈青盈。

无人知晓的是,车中之人早已换成了我。

耳畔不断传来兵器相接的碰撞声,我静坐着,面具之下的双眼轻阖。

车外的打斗声忽然停了,紧接着是一阵有序的马蹄声。

我勾了勾唇,睁眼,面前的车帘被一阵疾风吹得掀起,我得以看清外面的情形。

在我的不远处还停了辆更大的马车,两旁列着两队身披黑甲的士兵,看着还有些怵人。

那人的贴身侍卫走近将门帘掀开,车中的少年一袭白裘锦缎,正撑着头浅寐,周身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
侍卫凑上前耳语几句,少年这才缓缓抬眼,正巧与我的视线相撞。

三年不见,小恩公的样貌倒是越发俊朗。

我提着裙摆走下马车,在整理好衣裙再抬头的那刻,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变成一副受惊的模样。

「小女沈国公之女沈青盈,多谢公子相救。」

话一出,马车前的左右侍卫不禁面面相觑,脸上露出惊奇之色。

我又试探地问了句:「公子可否送我回沈府?沈府必有重谢。」

叫崔扬的右侍卫会意,刚做出一个请的姿势,我便提着裙摆「哒哒哒」地爬上马车坐下。

崔扬动作一僵,看向少年时无措地眨了眨眼,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如此。

少年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我身上,随后垂眸不再说什么,算是默认。

崔扬拉下帘子,车子又徐徐前行。

我撑着脑袋,直勾勾地看着面前又阖了眼的少年。

我叫银铃,是一只灵狐,妖族中唯一的灵脉。

三年前我去房竹山寻灵果时,正逢人族皇室围猎,一支箭羽呼啸而过正中我的左肩。

伤口瞬间淌出血,染红了我雪白的毛。

一时之间,我连爪子也伸不动,困在原地。

周围的谈笑声越来越近,就在我以为命绝于此时,身子忽然腾空,我被一人抱起。

那人将我翻了个身,我便对上一双清潭般的眸子,少年剑眉星目,琼枝玉立。

我被拎起,爪子在空气中扑腾着。

「小家伙。」他伸手探了探我的伤口,手指又蹭了蹭我的脸,「受伤了啊……」

少年将我抱在怀中,眉眼温柔地顺着我的毛。

猎我的人前来要夺我,他用玉佩作换,将我带回了府里养着。

后来我知晓,小恩公是人族的燕云将军,少年成名,功绩无数。

殷玦待我极好,每日下朝都要来抱我喂食。

就这么地被他喂了一月,我竟圆了一圈。

但也就待了一个月,哥哥就来人界将我带回妖族。

临走前,我从猎我的人那里偷走了殷玦的玉佩,还在殷玦身上留了印记,以方便我日后报恩。

一回到妖族,我就去司命长老那里查了殷玦的命簿。

命簿上说,殷玦三年之后会有一劫数,若稍有不慎便会失其性命。

小恩公既救我一命,这劫数我定要帮他安全渡过。

于是三年之后,我顺着印记找寻到这里,本想附身在与殷玦有婚约的沈青盈身上。

可我赶到时,沈青盈在竹林遭遇刺客,在和婢女逃亡时双双被杀。

正是如此,我正好借用了她的身份。

恰巧这位国公府的嫡女自小脸上有疾,戴着面具。

车子行了一会儿,殷玦一直闭着眼,我嫌气氛过于沉闷,便开口东一句西一句地攀扯。

「看公子这阵仗,莫不是为将军?如此年轻,想必就是燕云将军了吧。」

「你救了我,我还不知道如何报答你。」

殷玦一言不发,我倒是在一旁自顾自地说个不停。

许久,他终于道:「沈小姐可否安静?」

我闭了嘴,安静了一会儿,又忍不住开口:「将军不无聊么?」

殷玦刚准备制止我的话语停到嘴边,眼睛忽然睁开,凝了我许久,回道:「养过一只,不过跑了。」

我手绞着衣角,甚觉愧疚,若不是人妖有别,不宜在人族多待,我还真想一辈子窝在殷玦的府邸中。

虽然这般偷偷询问自己很是自恋,可我还是想问。

毕竟我可是狐狸中最漂亮的一只!

殷玦一顿,不知想到了什么,半晌才轻声道:「不可爱。」

我一听不乐了,撇着嘴将头埋进臂弯里,不再寻他说话。

我这般动作倒是让殷玦眉头一凛,不知怎的,让他想起了那只小白眼狼狐狸。

从前殷玦喂我的吃食,若是我不爱吃的时,我就会将头埋进爪子里躺着不理他。

约莫行了几个时辰,车子忽然停了。

崔扬唤我下车,我刚站定,马车就绝尘而去。

我不禁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「啧」了两声,嘴角撑出一个强颜的笑。

我不断告诉自己:这人救过我,我不能生气!这人救过我,我不能生气!

来到沈国公,府里照常如旧,丝毫没有嫡女遇刺的担心。

婢女带着我绕过层层走廊,我终于见到了沈国公。

沈国公虽年纪已大,却仍不失威严,见到我便问:「为何回来得如此之慢?」

怕这位父亲担忧,我还补了句:「女儿已经没事了。」

但却是我多想了,沈国公只瞧了我一眼便放心道:「后日便要成婚,你万不可让自己有闪失。」

我不禁疑惑,从前我要是磕了、碰了,父母兄长都要担心好久,可这沈国公却只在乎联姻的事。

看来这位沈小姐也只是表面风光罢了。

若沈国公知道自己的女儿早已遇害,还会这么轻描淡写吗?

沈国公将我带进书房,终于说出了目的——他要我从将军府偷出城防堪舆图。

原来,这位沈国公将自己的女儿推出去,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。

沈国公属于二皇子一派,殷玦乃将门世家子,世代效忠储君,如果他丢了城防堪舆图,轻则抄家流放,重则下诏狱。

失了殷玦这只臂膀,储君便岌岌可危。

我乖乖说了声「是」,眸色却悄悄变换着。

如今我是沈青盈,殷玦是我要护着的人。

喜庆、豪华的接亲队伍吸引了不少百姓前来围观。

轿子停在将军府门口,一只白净的手从帘外伸了进来,我扶着那只手下了轿,被牵着向前走。

周围的热闹声不断,我虽盖着盖头看不见,但早已感受到。

繁琐的礼节走完,竟足足费了一日,直到日暮我坐在洞房里,才总算歇了下来。

但一旁还站着一个婢女,我只得戴着盖头乖乖坐着。

良久,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,那名婢女有眼色地退下。

见婢女终于离开,我一把将盖头掀开,但一抬头便迎上殷玦审视的目光以及……他停在我头顶的手。

我扯出一个笑,希望殷玦能从中看出我的抱歉。

殷玦收了手,负手立在我面前,依旧冷着脸。

「沈小姐早些休息。」然后转身径直离去。

原本还担心洞房花烛的我,顿觉松了口气。

殷玦出了主屋,转而去了书房,崔扬已在门口等着。

崔扬汇报说:「已经按您的吩咐派人盯着夫人了。」

殷玦「嗯」了一声,崔扬没忍住又道:「这沈小姐看起来倒是单纯……」

殷玦抬眼,手上整着信,「能从沈府出来,能有多单纯?」

「沈如松费尽心思将女儿塞到我这,目的已昭然若揭。」

崔扬这才反应过来,立即说:「您是说……城防图?」

殷玦微微颔首,目光越向窗外的夜幕,眸色深沉。

次日醒来,梳妆打扮完,刚走出门,就迎来一声声「夫人好」。

突如其来的新称呼让我还有些不适应,只得绷着脸点头。

按人族的规矩,成婚第二日要去给长辈敬茶,但殷玦昨日未提,应是不用。

我向下人打探了一番,原来殷玦的父母也是将军,早些年就已战死沙场。

这让我不禁心疼起他,小恩公还是少年就孑然一身。这偌大的府邸只有他一人,还有一堆在暗处想要对付他的人。

还好,他有我这只知恩图报的狐狸!

想到这,我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报答殷玦的心。

听下人说他在书房,我便去寻他,却被崔扬拦在门外。

「夫人,将军在书房时任何人不得靠近。」崔扬一脸严肃。

我一脸委屈,「他夫人也不可以嘛……」

房间内忽然传出一道声音,「崔扬,进来。」

崔扬进去了一会儿,又出来对我说:「将军说,您若是无聊可以上街逛,想要的东西都记在将军府账上。」

我眼睛忽然亮了起来,将要陪伴殷玦的事抛之脑后。

我拉着贴身婢女霁月就跑了出去。

于是我每天的日常变成了出门、吃、玩、买、逛。

要怪就怪人族这些好东西太多了。

到第五日我再拉着霁月出去时,她已是一脸生无可恋。

殷玦站在廊柱后,望着我离去的背影,询问着崔扬:「可有异常?」

崔扬摇了摇头,回道:「夫人每日上街只是闲逛,听说……昨日还……去了花楼。」

殷玦眉头一扬,只是片刻又恢复了清冷。

「通知花楼的人,她若是再去,拦着。」

「切不可掉以轻心,被表象所迷惑。」

……待我到花楼门口时,就被门口的大哥拦住。

「霁月,我想吃东临街的甜枣,你帮我去买好不好。」我眨着眼央求她。

东临街那条甜枣铺子十分有名,每日都人满为患,应能拖住霁月一会儿。

见霁月离开,我就走进一旁无人的小巷,摇身一变,就成了一只狐狸。

我跃上房梁,从花楼二阁楼的窗户进去。

没人能阻挡我看漂亮姐姐的脚步!

花楼里热闹非凡,丝竹绕梁,欢笑声不断。

我在人们的脚边穿梭着,在二楼找了个好位置看花魁跳舞。

身后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,一位蓝衣公子走了进去,房门关上的那刻穿来一道声音。

我猛地转过我的狐狸脑袋,跳舞也不看了,跳上这间房的窗户偷看。

殷玦怎么会在此?他看着也不好女色啊。

房间内,殷玦和那位蓝衣公子对立而坐,正交谈着什么。

殷玦背直直挺立,修长的指节捻着茶杯,递到嘴边抿了抿。

相比那位蓝衣公子的一口闷,还是殷玦更赏心悦目些。

只是背影,就让人觉得这人定是位俊俏公子。

许是看得太认真,爪子一下子没扒牢,一不小心从窗户滑了下去。

「噼里啪啦」的一声,桌边的花瓶被我身子撞倒,掉在地上,碎了一地。

我还没来得及跑,就被人拎着脖子拽了起来。

「将军,是只狐狸。」崔扬将我提到殷玦面前。

我被迫与殷玦对视,还是这般狼狈的模样。

殷玦淡淡扫了我一眼,眉尾一挑,盯着我看了半晌,忽然笑了。

他接过我揽在怀里,一下又一下顺着毛。

对面蓝衣公子忍不住道:「阿玦,你还真招狐狸喜欢。三年前那只找到了吗?」

我傲慢地舔了舔爪子,暗自腹诽,找到了啊,就是仙狐本狐。

殷玦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,语气带了丝柔和。

我又被殷玦带回了府,惊奇的是,三年前殷玦给我做的小窝竟还留着。

一朝旧窝重游,我伏在软垫上舔了舔爪子。

殷玦给我放了些吃食,食指挠着我的下巴。

「小家伙,跑哪去了?」他柔声问,但回应他的只有我轻轻的「哼哼」声。

过了一会儿,崔阳走进来禀告:「将军,夫人不见了。」

殷玦动作一顿,转头狐疑道:「不见了?」

「贴身婢女说替夫人买了个甜枣,回来就不在了。」崔扬继续说。

我慢悠悠地吃着,一边打量殷玦的表情。

见他神色如常地坐下处理公文,我松了口气,故作悠闲之态,走了几步。

趁他不注意,就一溜烟从门口跑了出去。

见状,殷玦眼皮抬了一下,只是一瞬,又恢复原状,并未多想。

我跳上院墙翻了出去,落地那刻恢复了人身,装作刚回来的样子,从大门走了进去。

刚进去,就见霁月惴惴不安地站在门口,见我回来,她连忙迎上来询问:「夫人,您去哪了?」

我打着哈哈,说自己被其他新奇的东西吸引,多玩了一会儿。

殷玦负手站在走廊尽头,目光停在我身上,情绪不明。

崔扬立在他身侧,也是一副严肃的模样。

我硬着头皮走上前行礼,殷玦只扫了我一眼,留下了句「过来」就转身往书房方向走去。

这还是我第一次以人身的样子进入他的书房。

殷玦转身看着我道:「明日是宫中虞贵妃的生辰宴,你需与我一道去。」

「啊……?哦,好。」我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,愣愣地点了点头。

我听话地离开,在将要跨出门的那刻,他突然说:

「沈小姐,前几日你的母家表哥问我讨了一块上好的和田玉,明日你可以一起给他。」

殷玦把玩着手中的和田玉,眼睛眯了眯。

虞贵妃是当今陛下最盛宠的妃子,她的生辰宴自然奢华无比。

我与殷玦同乘前往,作为陛下钦赐的新婚夫妇,有不少人前来搭话,但都碍于殷玦脸上一直是「请勿打扰」的模样,不敢上前。

我们二人刚落座,就在不远处的沈如松堆着个慈祥地笑走过来,先向殷玦问好,又冲我说:「许久不见,你母亲想同你说说话。」

我看向殷玦,他点头允许,我才起身走过去。

在将军府这几日我倒是悠闲快乐,想必沈如松已经按捺不住了。

果真,我刚走到沈如松身边,他就拉过我问:「图可有下落?」

我摇着头,面不改色地说:「将军府戒备森严,女儿还未找到。」

沈如松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,凑近我道:「一会上酒,殷玦的酒我动了手脚,你务必看着让他喝下。」

我微微诧异,沈如松拍了拍我的肩,语重心长地说:「爹这是在帮你,你不与他亲近,如何取得信任?」

望着这般大言不惭的父亲,我一时失语。

沈如松再交代了几句,就放我回去。

正如他说的,我刚坐下不久,侍女就进来奉酒。

沈如松就坐在对面虎视眈眈地盯着。

我心思一动,俯身上前道:「夫君,我来帮你。」

我左手主动接过侍女手中的酒杯,右手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那杯,冲殷玦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,将右手那杯递了出去,不动声色地交换。

殷玦扫了我一眼,沉默了几秒,接过酒杯侧身饮下。

我瞥了眼对面,沈如松已放心地和旁边的人谈笑。

「夫人不喝么?」殷玦忽然出声。

我喉咙一紧,端起酒杯故作姿态地抿了抿,趁他不注意,将杯中之酒尽数倒在一旁的地上。

见殷玦未察觉异常,我才呼出一口气,将酒杯放下。

皇帝和虞贵妃直到菜上齐才来,众人行完礼,宴会才算正式开始。

但好景不长,我睁大眼睛瞧着舞姬献舞,忽然一股自下而上的燥热袭来,我眉头皱了皱,身子顿时觉得不对劲。

起初我以为是大殿太热,直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发热,连呼吸也粗重起来时,我才觉察异常。

我低头强忍着,脑袋理顺思绪,这才猛地反应过来。

沈如松压根没将药下在酒里,是杯壁!

我手扶着桌沿,默默祈祷这宴会快点结束。

我不得已撑着身子,伸手去扯了扯殷玦的袖子,「将军……将军……」

殷玦转头就见我的脸颊连同耳根涨红一片,呼吸也不顺。

「你……」他先是诧异,随即望见我桌子上的杯子瞬间明了。

殷玦向掌事公公说明我身子有恙,然后揽起我的腰将我抱起,穿过偏殿,一路直奔宫门。

崔扬一直候在宫门口,见殷玦抱着我提前出来,也是一阵疑惑。

殷玦没多解释,直接抱着我踏上马车,冲崔扬喊道:「回府!」

到了车内,我还躺在殷玦怀里,只觉得他身上凉快无比,捏着他的胳膊不肯撒手。

随着异样越来越明显,我拽着殷玦胳膊的力量也不觉地大了些。

我眼神迷离,只觉得周围一切都在打转,对殷玦这片冰冷之地忍不住想去亲近。

殷玦探究地看着我的眸子,问:「既知杯中有药,你又为何要换?」

是真心相帮,还是……为博取同情?

我的手不安分地撕扯着衣领,殷玦眼神避之不及,连忙将我的手握住。

我这时俯身向他凑近,马车一阵颠簸,就这么顺势,我扑到了他身上。

他眼神微紧,手足无措间让我有了空隙。

在药物的催化下,我再难掩狐狸本性。

我将头埋在殷玦脖颈间,然后伸出舌尖,顺从地舔了舔。

殷玦身体顿时僵化,眼神猛地睁大。

回过神来,急忙将我扶正,冲驾着马车的崔扬冷声道:「加快速度。」

崔扬得令,快马加鞭,将时间直直压缩了一半。

车一停,殷玦就抱着我直奔后院的月池。

殷玦将我轻放进去,但我是只旱狐狸,刚碰到水就本能地害怕,下意识地扯着他的胳膊。

殷玦没有防备,一下子也被我拉入池中。

顿时水花四溅,打湿了我额边的几缕青丝。

这不禁让我想起三年前在房竹山,他也是一身白衣,踏风而来。

意识恍惚间,我轻唤了声:「小恩公……」

殷玦还未听清,就被我左手揽住脖子,一用力,他被迫与我靠近。

意识彻底被颠覆,我右手伸到脑袋后,轻轻一扯,面具落了下来,掉入水中。

一张琼花玉貌的脸还带着微微勾引的神色,就这么落入殷玦眼中。

殷玦一愣,我唇角一勾,仰头覆上了他的唇。

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。

「将军,您要的药找到了!」崔扬提着药,急急地敲着门。

殷玦猛地将我推开,一记手刀劈下,我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
他在水中冷静了片刻,这才起身出了池子,开了门。

眼前的门一开,崔扬就见自家主子浑身湿透,眼神带着些许怒意。

崔扬不可置信地盯着殷玦湿透的衣服,半天才结巴道:「将军,你,你不会……」

殷玦瞥了他一眼,夺过药,「砰」的一声又将门合上。

今夜注定无眠,崔扬站在院中举剑望月,反思自己为何拿药拿得这么慢。

若是早些找到,主子就不用……唉!

崔扬一边拿剑在地上画圈圈一边想:我有罪,我家主子十几年的清白全毁在我手上了。

天光大亮,不知名的鸟雀在枝头叽喳地叫着。

我坐在铜镜前,丝毫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,竟连衣裙也换了。

我只记我昨晚误中药,然后殷玦将我带回,然后……

脑海中忽然蹦出几个荒谬的画面,惊得我连珠钗都险些拿不稳。

我将手腕上的伏灵珠取下来放在桌上。

伏灵珠是妖族法器,可以隐藏妖的气息,但同样,戴上了就不能使用法术。

我闭眼,手腕转了转,一道灵力进入脑海。

我看见我被殷玦抱上马车,我还把殷玦扑倒了??

画面一转,嗯?怎么还有水,我将殷玦拉下水然后……!

我立即睁了眼,迅速将伏灵珠戴回手上。

我还在慢慢地消化着,霁月忽然进来道:「夫人,该去正厅用膳了。」

「我不饿。」我慌忙地将簪子插好,躺回了被窝。

未来几天,对殷玦我是能躲便躲。

有时我与殷玦在走廊正面遇上,我也是掉头就跑,只留殷玦在原地沉默,还有不明所以的崔扬。

我在房间闷了好几日,这夜趁天黑,就想在后院赏赏月。

身后忽然站了一人,我本以为是去拿灯的霁月回来了,转头一看,就见殷玦立在我身后,正望着我。

我下意识地想拔腿就跑,他却率先一声:「沈小姐。」

我迈出去的脚又伸了回去,认命地转身面向他。

他顿了顿,缓声开口:「那日我……」

「我的错!都是我的错!」我抢先道,眼神却望向别处,尽量不与他对视。

殷玦似是没想到我会先认错,反应这么大,他沉默几秒,轻声说:「我也有错……」

我牵强地笑了笑,只想赶紧离开,「那将军若是没有别的事情,我就先走了啊。」

殷玦似乎还想说什么,无奈我跑得极快,他的话最终还是停在了嘴边。

我还没安逸几日,就有下人送来一封沈府的家书。

说是家书,不过是想催我赶紧完成任务罢了。

晾了沈如松这么久,确实该做些什么了。

既然他要用城防图害殷玦,那我便给他图。

我打算找到那幅图,再用法术变出来一个假的先应付着。

毕竟沈如松还有用,有他在我才能知道殷玦有什么危险,才能更好地保护他。

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,我依照信中的线索,找到府中的一处阁楼。

阁楼顶层只有一副书案,灰积了很厚,看上去像是荒废了很久。

我摸索了半天,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,连机关也没有。

就在我准备离开时,脚随意踩中一块木砖。

「咔」的一声,屋顶忽然掉下一个东西。

是一幅长轴。摊开,赫然是那幅城防堪舆图。

素手一挥,一幅外形一模一样的图就落在我手中。

我带着假图出了府,赶往信中约定的紫竹亭。

崔扬脚下生风,三步并作两步地来汇报:「将军,如您所料,夫人带着图出了府。」

「真没想到,夫人看起来善良却别有用心。将军要怎么处置?」崔扬越想越气愤,连连问道。

殷玦的指尖有序地敲击着桌子,房内显得格外寂静。

他盯着面前的棋局,眸若寒潭,深不可测。

果真是为博取同情,逢场作戏么?也许他早该明白的,这世上的人本就各怀心思,哪有人会毫无保留地对待你?

当年殷老将军战死,不就是受人心所迫吗?

殷玦双眼阖上,沉思片刻后攸地睁开。

他拿起一颗黑子放入局中,此子一下,白棋瞬间被逼入绝境,局势顺势逆转。

他双唇轻启,眼中尽是淡漠,「杀!」

我到郊外的紫竹亭已有半炷香的时间,却未见任何人前来。

周围的竹子被风吹得「沙沙」作响。

刹那间,原本空无一人的竹林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出许多黑衣人。

他们提剑而来,目标明确是要杀我。

OK,关于玉佩银铃和妖族中唯一的灵脉的内容到此结束了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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