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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歉语(道歉及其他)

大家好,关于道歉语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,不过没关系,因为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道歉及其他的知识点,相信应该可以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和问题,如果碰巧可以解决您的问题,还望关注下本站哦,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!

世上的事儿,有些本就没有对错。高娃没考第一的那门课,错答的题,没准儿明天、明年或将来的哪天就能颠个个儿。

我初二时的班主任也是教Z治的,姓朱,女的。讲课精彩,板书漂亮。当年讲的是《九评》。现在看,老师讲得是耶非耶?不怪老师。比较标准,判断价值在变化。

但是,有些事儿得较真。去年某高校上演的“指鼠为鸭”的闹剧—这类欺天罔人的恶行,不搞清楚就“没有是非”了—这是我的一位老领导爱说的话。

前几天,我做了件“罪不可恕”的错事儿。

我在《祝福仨娃》中说,大娃比赛中撞个大运,靠两个擦边球折桂。如此说,有漠视他的意志和球技之嫌。如果这个情有可原的话,使用虚假材料就情理难容了。

真实的赛况是,双方8:8持平时,对方连获两个擦边球,以10:8领先。命悬一线之际,大娃连扳4分,12:10获胜。绝地反击,连赢4球,凸显运气之外的实力。

我的出错,错在材料的来源—姥姥的转述有误,她错会了大娃娘的意。我有心求证,担心影响大娃复习,轻信了老太婆。

其次,是我太轻率和自信。文中扯到仨孩儿,想让家长“审阅”,一想没人爱看就没发。再想,都是“猫生猫亲”的,未必有我冷静与客观。自信,过了就是自负、自傲、自命不凡了。

不曾想,大娃娘看了,说我把比赛“领会错了”。我说了信息来源,人没说她娘转达错了。是我听错了?不纠结了,担责。我在群里做了“采访失误”的检查,向大娃娘说了“我错了”,并向大娃道歉。在此,谨向读过那篇小文的朋友们致歉!

在家里,不明不白地认错了,也或许是代人受过,心有不甘:“不管怎么说,大娃就是个福孩儿!”论据错了,我还固守着结论正确。没人和我争辩,是给我个面子和台阶。

烟熏火燎的这些年,很是艳羡厨房外“表扬与自我表扬”的熏风暖阳,跟着学了,知错、认错的态度有些扭捏了。早年可不这样。

我这辈子,没受几次表扬,挨批评也不多。那些年,自省、自察、自责,我是不大吝惜的。因为有自知,自视不高,没拿自己太当回事儿,更是因为有制度约束。小的不说,每季一次的例会,率先亮丑,记录在案的,再算上述职什么的,自我批评累计得在百次以上。

这类事,并不都是走过场,也有纠结、痛苦与煎熬。有的丑,我有你有大家有,就不以为丑了。有的丑,须得痛下决心才能亮的。有的丑,不便亮在会上,如对人的失察失当,只能亮与有共识的。

认错,有自觉的,有被动的,也有被逼的。

那年,二孩快满5岁了,我面向数百先进分子,批自己的“重男轻女”思想、“传宗接代”意识,那是被逼的。念我此生孤寂,就想让大孩有个伴儿,不拘男女。二孩出生时,俩孩间隔四年又半个月,符合政策;“9.25”公开信发表时,二孩要“抓周”了,扯不上对抗;争辩,没人和你讲理。那次检讨,已过去40个年头了。

啼笑皆非的是,检讨几天后,身不由己地对同一群人做“ZD动员”。一边不依不饶的,一边又按住不撒手。至今,我还是莫名其妙。欣慰的是,检查过后,个人似无缺损。

由此发散,想起了高一语文老师在我检讨书上批的的8个字:“过而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当时以为是姜老师的话。善大善小,得看是谁。这辈子,能积点儿小善,也没白来这世上走了一趟。

再行发散,古今中外,能成大事的帝王,都是广开言路,从谏如流的明君圣主。

成就“贞观之治”的李世民,人尽皆知能善待魏征、王圭们这些直谏、极谏之臣;对有“W议”、“诋H”倾向的小吏也择善而从,褒奖有加,我知道得很晚。

当政后的李世民,下令修葺破败了的洛阳乾元殿,用作外出巡视的行宫。今人看,也算是“工作需要”。可是,有个叫张玄素的小官,看不出眉高眼低的,还不甘于当“八成”—就是那个没谁认识,谁都愤恨的,总爱在涨价听证会上点赞的那个—,上奏痛批此举,说修了乾元殿,今皇就不如隋炀帝,堪比商纣夏桀。如此冒犯天威的大不敬,换哪个皇上,都得是人头落地没商量,连带九族都得跟着遭殃。

李世民开明,深知区区一小吏冒死上谏,图的不是一己之私,而是大唐的江山社稷。于是,他收回成命,罢休乾元观。他还召见了张玄素,并赏绢500匹。

不说“P世”,易起纷争。为人称道的美德,人类都是相通的。比如,老外也有负荆请罪的戏,虽无《将相和》的戏剧冲突,执拗、别致的独角戏表演也能感人至深。

说个老外。里卡多是2009年上任的巴拿马总统。他嫌本国的护照不够精美,下令重新设计制作,由他亲自审批。两个月后,他从新设计的几份护照样本中,“钦定”了一本,下令印制投用。

10月3日,总统有瑕,取出护照欣赏,突然发现国徽图案有细微差错:丁字镐变成了长柄方锤。国徽出错,非同小可。总统决意挺身而出,为自己的失误负责。

在采取紧急补救措施的同时,总统命令以最快的速度,打印出已使用护照的40000人的名单,次日他要发表电视讲话,向这40000人道歉。

10月4日19:00,总统准时开始了他的道歉。5分钟,15分钟,30分钟,90分钟过去了,总统还在念那些名字。

电视机前的民众怔住了:总统真要把40000个名字一个不漏地念完?那得多长时间?他们询问电视台和总统府,得到的答复是:不间断地念完需33小时,加上必须的用餐、如厕、睡眠的间断,道歉将会持续50小时。

民众震惊了。没人再计较总统的过错,没人再计较错误有多严重,没人再计较总统在向谁道歉,为了总统的健康,他们纷纷向电视台打电话,阻止总统继续道歉下去。

但是,总统没有停止道歉。22:00了,总统还在念着名字。巴拿马人感动了,他们从各地打来电话劝阻总统。总统说:“如果连具体名字都不念,那还谈什么尊重与道歉呢?如果连一个道歉都无法具体地落实到一个人的身上,那还指望我为你们落实什么呢?如果我连为自己承担错误都做不到,谁还能指望我来为这个国家承担些什么呢?”

22:50,道歉持续了将近4个小时,一位海外巴拿马人在电话里说:“总统先生,如果你对民众们的建议如此不在意,我们还能指望你今后能听取我们什么建议呢?”总统这才有所顾忌地问:“你们真的可以原谅我所犯的这个过失?”电话那端肯定地回答:“总统先生,我们原谅你。”

一句话,让全国一片沸腾,电视机前的民众,不管总统能不能听见,都在大声喊:“总统先生,我们原谅你。”这时,总统才停了下来,他向着镜头鞠了一个躬,说了声“谢谢我可爱的巴拿马民众。”

我真心被感动了,哪怕真的是政客作秀。

“周五再给整一桌?”我在看海峡那边选战的热闹时,大娃娘来了语音。称呼是有的,此处省略。算上这桌,好像是连续四周四桌了。这是为大娃接风,我责无旁贷。

腊月刚开门,大娃从京城回来了。是珍惜在这边最后的一个寒假,还是急于见到姥爷当面道歉的窘态?

“好了—”冲着大娃娘半是商量的吩咐,我回应着。我只会做几个老菜,实话说,如今我的厨艺远不如大娃娘。她若有时间,轮不着我上灶。

原定大娃一家18:30到,我操作得很从容。15:00,大娃一家到了,我自觉地从灶上退到了墩上,越发地从容起来了。高娃家进门,我就甩手了。

说来也巧,朋友转来汪曾祺的《沙岭子》,我读过。我回转了《做菜》,也发给了群中同道人。

我爱读汪曾祺的书。书架上立着忘年交送的6本。我也学做过汪老先生做过的菜。做菜过后,我的状态与汪老先生略有不同。汪先生是这样的:

“我的菜端上来之后,我只是每样尝两筷,然后就坐着抽烟、喝茶、喝酒。从这点说起来,愿意做菜给别人吃的人是比较不自私的。”

我是这样的:酒桌上绝少喝茶,按别人口味做的,我基本不动筷,尤其是辣的—G命不坚决,不彻底,根源于此。

汪先生语中的“比较不自私”,我很想贴在脑门上自我表扬。较之汪先生的“尝两筷”、“喝茶”,我似乎更不自私。餐桌上,环顾左右,我若不能放低身段,低下脑袋,八方讨好,掂量票数,未必能获通过……

(除末幅,其余图片源自网络,致谢作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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