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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罗旺斯薰衣草图片?薰衣草要一捆捆地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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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巴黎是一个堆满镀金边框的镜子、刻意安排的店面和大量博物馆的地方,某些街道还铺圆石。马赛则像粗砺的风,剥除了礼俗和传统。”这句话,是美国作家罗柏·D·卡普兰1975年游历巴黎和马赛时所感。我由巴黎南下普罗旺斯,发现作家对马赛的形容似乎可以适用于整个普罗旺斯地区,首都与南法乡间的差异,并不因时光的流逝有所改变。

普罗旺斯夏日的薰衣草田。(骆仪/图)

72年前,一个叫让·维拉尔的人厌倦了巴黎的上流社会和沙龙,出走至被巴黎人讥为“文化沙漠”的阿维尼翁——地处普罗旺斯腹地的小城。他创办的阿维尼翁戏剧节,没有门槛,没有圈子,任何剧团都可以跑到阿维尼翁的街头派传单拉观众——巴黎人未必肯这样放下身段。持续三个星期的戏剧节恰逢普罗旺斯薰衣草、向日葵、罂粟花争相盛放的日子,人们来拈花惹草谈情说爱,也来看街头戏剧跳舞狂欢。戈达尔来过,让娜·莫罗来过,孟京辉来过,还有我,一个纯粹凑热闹的外行人。

建于1359年的古城墙,由大块方石砌成,坚固厚重,至今完好地环绕着阿维尼翁。穿过两座碉堡似的石头城门,就是笔直的共和国大道。

“在阿维尼翁桥上,人们跳舞,在阿维尼翁桥上,人们围成圆圈跳舞……”罗纳河从阿维尼翁古城外流淌而过,此刻我所见到平静和缓的罗纳河历史上曾多次泛滥。河上的半截阿维尼翁桥,又名贝泽内桥(PontSt-Bénezet),自1185年始建后几次被洪水冲垮,历经多次复建,终于在17世纪中期被遗弃,残余四个桥拱的断桥却屹立至今。桥上的教堂仅余一面墙壁,支撑着小钟楼里的钟。《在阿维尼翁桥上》这首儿歌被孩童们传唱了几百年,那断桥上大概也曾走过几位教皇。

周云蓬曾在《南方都市报》的专栏里写道:“阿维尼翁艺术节每年一次,其余日子都是人迹罕见的荒城。”他大概不知道,阿维尼翁是南法一大城市,人口近10万,古城常住人口也有1.2万人,是法国人口最多的古城。没有戏剧节和薰衣草的日子里,吸引游人前来的,就是位于古城中心的那座教皇宫。

教皇宫是世界上最大的哥德式宫殿建筑,外墙粗犷质朴,颜色灰黑,藏着一段宗教与世俗皇权的纷争史。1309年,出生于法国的教皇克莱蒙五世把教廷总部从罗马迁至阿维尼翁。彼时的阿维尼翁属于阿尔勒王国,法国国土的边界到罗纳河为止。一次,罗纳河的洪水漫入阿维尼翁,法国国王腓力四世趁机对阿维尼翁征税,从此将古城据为己有。他还向教会和神职人员征税,使教廷屈服于国王的权势之下。直至15世纪教廷重归罗马之前,这里曾住过七位教皇。这段教廷历史上最黯淡的一段,却成就了阿维尼翁。作为天主教世界的中心,它吸引大批建筑师和艺术家前来,永久地改变了古城中世纪的面貌,1352年,贝努瓦十二世和克莱蒙六世两位教皇重金建造的教皇宫落成。如今环绕古城的石头城墙和教皇宫都建于那段时期,它曾经像梵蒂冈一样藏宝无数,却在法国大革命中被洗劫,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。

让教皇宫重获活力的,正是戏剧节。1947年第一届戏剧节,让·维拉尔在教皇宫新宫中央庭院上演莎士比亚的经典悲剧《理查二世》。直到1960年代中期,教皇宫都是戏剧节唯一的演出场所。如今虽然戏剧节满城开花,官方剧目的重头戏仍在此上演,能容纳多达2000名观众。在一座有600多年历史的古建筑里看戏,那戏剧感比在真正的剧院更强烈。

教皇宫外的广场也是个大游乐场。江湖艺人在此各施身手,有喷火的,有扮雕像的,有变魔术的,还有一色白衬衫黑裤子的帅气男子乐团,名为“LesFranglais”(“法式英语”)。更有连卖艺都懒得卖,坐在路边乞讨的年轻人,个个看起来身强力壮,衣服干净,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一米高的大狗。若非看见他们脚边的小杯子和杯子里的钱,我绝对不会想到他们是乞讨者。这里不仅是戏剧的天堂,也是乞丐的天堂。高福利社会造就了太多不事劳作的懒人,达尔文法则对他们如此宽容。

古城是最好的戏台。在戏剧节期间,游走在古城里,除了无处不见的海报和街头演出,你还会看到被称为“WindowFestival”的窗户秀。在许多老房子墙上涂画着真实大小的窗户,窗户里的人们穿着中世纪服饰,一楼的夫妇在吵架,二楼的男人在独自凭窗沉思,三楼的两个贵妇在说悄悄话。远远望去,几可乱真,带你穿越回中世纪。那时候,房子按窗户数目课税,因此人们造房子不开窗,建好后才在墙壁上画上假窗。现在的假窗画并非随意而为,每一幅都是向经典剧作和戏剧艺术家致敬:《麦克白》、《哈姆雷特》、《安提戈涅》、让·维拉尔、杰拉·菲利普、让娜·莫罗、丹尼尔·奥图……

从哪一年开始,薰衣草、普罗旺斯就跟“浪漫”划上等号了呢?但畅销书、电影和各种媒体没有告诉你的是,浪漫背后的代价。且不说在普罗旺斯乡间住一年有多少人能承受得起,即使是短暂的看花之旅,也要支付不菲的包车费。阿维尼翁古城边上有青年旅馆和露营地,普罗旺斯乡间却只有价格不菲的别墅。选择穷游的我与浪漫无缘,花了半天逛农贸市场,另外半天在乡间骑车,承受着地中海盛夏的烈日炙烤,体会此地人们的生活,我就像莫泊桑笔下的南法:“像一名美丽却不爱惜自己的女郎在阳光下渗出汗水”。

虽是穷游,但乡间骑行和南法之夏很般配。摄(骆仪/图)

包车看花团须得早早预订,从阿维尼翁到梭特(Sault)的乡间公车却乘客寥寥。这是个连LonelyPlanet都没有提及的小镇,仅仅因为网上有人说这里薰衣草最美,我就来了。7:30从阿维尼翁出发,9:45到达梭特,清晨的凉气未散,阳光尚不算太毒辣。南法小镇,尼斯和阿尔勒都把整栋房子刷成橙黄翠绿,梭特则是闷骚风格,墙壁一色泥土黄,唯独窗户用上粉蓝、粉紫、粉红这些轻佻颜色。主要街道只有两三条,不见几个游客。人们去市场买菜,无论是大妈还是爷们,个个提着竹编大菜篮子,腰围普遍壮观;至于穿着打扮,确实被巴黎人甩开几条街。

镇上唯一一栋有古风的建筑,看似是罗马风格的中世纪教堂,走进拱门却原来正是菜市场。这是真正的农贸集市,不仅有日常瓜果,还有来自普罗旺斯乡间的各种风味:桶装的橄榄油、砧板般巨大的芝士、簸箕般大的海鲜饭,还有橄榄、面包、葡萄酒、香肠……更少不了的是花草延伸产品:蜂蜜、香薰皂、精油、花水,应有尽有,都是农民叔叔阿姨自制。卖海鲜饭的汉子用眼神勾引着每一个路过的年轻女孩,那张有着摩洛哥血统的脸,提醒我这里离欧洲中心远了,离北非近了。更吸引我目光的是那位“薰衣草潘安”:紫色的遮阳棚下,一个光头穿白背心的男人在做薰衣草香囊;粗壮的胳膊和大手,把薰衣草花塞进一只只碎花小布包里,娴熟地扎上蝴蝶结,嘴里还叼着一根薰衣草花茎。

包扎薰衣草的男子,他会娴熟地为薰衣草扎上蝴蝶结。(骆仪/图)

买香囊其实太小家子气,当地人都是买青菜似的大捆大捆拎着走——3欧一捆,比三明治便宜。在国内,薰衣草被赋予了太多的浪漫意味,在这里却不过是生活里的一件必需品,炒菜少不了姜葱蒜,居家不可无薰衣草。

普罗旺斯本地人可是一捆捆地买走薰衣草。(骆仪/图)

这里不是巴黎,很少小资情调的咖啡馆,更没有在桥上看日落调情的年轻人。来到普罗旺斯乡间,骑车才是正经事。山间公路路面平整,很少机动车,最适合骑行不过。偶尔有越野车停下,乘客下车卸下车尾的山地车,开始骑行。一个个骑行者从我身边掠过,他们大多穿着专业的骑行服,戴着手套和头盔,从不停下看风景拍照,仿佛是参加环法自行车赛的架势,只我一人游山玩水。沿途河谷植被犹如拼图,紫色、黄色、绿色相间,一天阳光释放的能量大概能抵英国一年,难怪彼得·梅尔要从阴冷的布莱顿迁来。

顶着烈日和热浪骑了一个多小时后,我终于找到通向薰衣草田的下坡路。一个法国老人骑车过来跟我打招呼,从他非常有限的英语单词中,我知道了他叫迈克,当地人,他说想帮我在草田里拍照。迈克看起来至少70多岁了,却腰板挺直肌肉紧实,巧克力肤色。看着这位硬朗的老骑士站在薰衣草间,蓝天白云,青山绿树干草堆,这幅景象不是我想象中柔美浪漫的普罗旺斯,却是如此地真实。

如拼图般的普罗旺斯河谷。(骆仪/图)

普罗旺斯的阳光非常猛烈,请抹上你能买到的最高度数防晒霜,并及时补充水分,以防中暑。进入花田拍照请惜花,有挂牌警示的私人花田不要乱闯。

好了,文章到此结束,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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