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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体育老师c了一节作文课渺渺 我在山村小学当代课老师的日子

大家好,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我被体育老师c了一节作文课渺渺这个问题,我在山村小学当代课老师的日子很多人还不知道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
——致远去的青春

时光似箭,岁月如梭。转眼间,我退休也快三年了。闲暇之余,时不时想起远去的时光。

我在山村小学当了不到三个月的代课老师,时间十分短暂,毕竟是我高中毕业后,步入社会获得的第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,记忆深刻。回想起当年在山村小学当代课老师的一些往事,仍历历在目,犹如眼前,感叹一路有好人相伴。

1978年8月,我高考失利后,也同许许多多的多子女家庭的同学一样,在没有其他选项的情况下,只好自己主动办理了下乡插队的相关手续——到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。

落户手续办好了,是哥哥曾经插队的生产队。这次生产队没有再安排我在社员家住,而是指定在生产队晒坝旁边的一间偏刷刷保管室自住。在哥哥的帮助、指点下,一天下午,我带了几大捆之前准备好的,用于自己开火煮饭用的,包装箱劈成的柴禾,搭乘便车运到了生产队所在地的公路边,借用社员的背架一捆一捆、一步一步地沿着由石条砌成和钢钎锉成的台阶路,背到了我将要居住的保管室。尽管之前我也有一点心理准备,锻炼嘛,肯定是要吃苦的。面对泥巴筑成的保管室,脏、乱不说,床无一架、灶无一个,甚至连坐的板凳也没有一条的现实,还是产生了畏难情绪,生活、生存条件确实很差。

返回后,萌发了在家里多懒一天是一天的想法。在哥哥招工回城前,我曾多次到过生产队,生产队的队长、会计和一些社员也大都到过我家,大都相互认识。我想,我未按时报到参加劳动,估计他们是不会对我上纲上线的(最后离开时,也确实没有找我的麻烦)。所以,迟迟没有行动。十年寒窗虽然没有修成正果,但也不容易,感觉还是很辛苦的,想借用这个间隙与几个要好的同学约一约、聚一聚,好好耍一下。

没有想到,我妈妈同学的丈夫——在县文教局当领导的杨叔叔(可能是受我妈妈的请托)查询了我的高考成绩后,认为我虽然上大学无望,但考分总体相比还行,去当代课老师还是比较好的。从大局着想,可以帮助解决当时山村小学校师资力量不足的问题。从小处着眼,便于管理,更有利于我的成长。学校管理肯定比生产队更严一点,有组织管着我,总比在生产队与其他知青到处窜好。更重要的一点,如果我是那块料,说不准将来还能解决我的就业问题。于是,在未征得我意见的情况下,9月初,一纸聘书将我送到了县南部山区深处的山村小学。

怎么到学校的,我印象不深了。依稀记得好象搭乘妈妈公司送货的便车,把我从县城直接拉到了素有“一脚踏三县”之称的白龙公社中心小学报到(当时县城的班车只开通到区政府,一天开两班,要1元钱的车费,还是比较方便;但从区政府到公社是没有班车的,如果没有关系,不认识开车的驾驶员,就只有用双脚走路了)。

我在学校教导主任的宿舍里住了两个晚上。期间,教导主任带我熟悉了一下学校环境,重点是教师食堂;到街上转了一圈,感觉街道虽然很短、很窄,但当天赶场,人还是很多,很热闹。晚饭后,又带我通过一条陡峭的石梯路,爬上了公社所在地的最高峰——四周绝壁的九龙寨。在峰顶,我看到了用很大的石条砌成的寨墙和墙壁上的嘹望孔、射击孔;听教导主任讲述了红军曾经在此围歼土匪的精彩故事,遥望了我即将赴任的小学校。第三天上午,几名同学(后来才知道是我将要报到任教的小学校的学生)同我一道,带着我的脸盆、热水瓶和被子、床垫、换洗衣物等行李,从我搭乘送货车来中心小学校的路上,步行下山到四面环山的大竹小学校。

我们这个山村小学校,依山而居,坐落在五官寨(山)主则半山腰上的大竹生产队,紧邻吴家院子(好多人家姓吴),距县城约50公里。学校建有一幢泥瓦结构的综合教学房、一块面积不大只有一个木制蓝球架的操场、一间四周用木板搭建的公共厕所。综合教学房是融教室、宿舍、厨房为一体的工字型土打垒泥瓦房(土打垒的黄色墙体,房顶盖的土瓦,凹凸不平的黄泥巴地面);学校有三个老师,而且都是男性。其中,两个老师姓吴,一个老师姓曾,负责四个教室,即一、二、三、四个年级的教学工作,一个班平均不到一个老师(确实差一个老师)。三个老师中,除了中年的吴老师是正式编制,负责学校管理工作;另一个年纪大一点的(老)吴老师和年轻一点的曾老师,都是计工分、领补贴的民办老师。当然,我报到后,就成为该校最年轻的“老师”了。

吴老师将我安排在综合教学房东侧的一套二居室房间居住。我这套房有一扇门进出,出门左拐,也就是北侧隔壁,是二年级教室,有两扇门;径直向北走,下五步土梯就是操场,操场边沿是厕所,厕所外侧就是悬崖。

房屋门口正面有一条阳沟,跨过阳沟东南方向就是通往机耕道的上山小路,路边有陈水田,水下都是青苔样的绿色植物,好象还很深。房屋正东方向的山腰上是区政府连接公社的山村公路,天晴的时候,偶尔能看到汽车通过时扬起的阵阵尘土。

这套房屋也许从来没有住过人,一推开门就能看到堆放了半间屋的干麦杆(可能是用来煮饭生火用的),再往深处看,还有一个没有门框的门洞,里面还有一间房,门洞左边漆黑一团,一时什么也看不清楚,感觉湿气很大。在隔壁二年级教室上课的曾老师看到后,叫来几个男同学帮忙把麦杆一捆一捆地抱了出去。(老)吴老师同几个老乡搬来了一张床,一个办公桌,一把椅子和一条矮脚长板凳。当然,款式都是陈色很旧、式样很笨重的那种,旧的都有点发黑发亮了。(老)吴老师问我摆放在哪里好,我观察了一下,说还是放在外边这间比较好。(老)吴老师和几个老乡,很快就把家具安置好了。

入乡随俗,我也没有多少讲究,请同学把行李放进房间后,就想先把房子简单地打扫了一下。床还没有铺好,就有个男同学过来喊话,叫我快点到厨房去吃饭。

厨房在我这套房子背后,中间是四年级教室。厨房结构同我住的房间完全一样,只是方向相反。迎面一间是厨房,有灶台、案板、水桶和两个课桌拼成的餐桌;里面一间有框、有门,还有挂锁,可能是库房。三位老师和一个男生(后来才知道是吴老师的儿子)分别坐在餐桌的三方,每人面前放了一碗加菜的饭,空着的一方也放了一碗加菜的饭(我想这可能是给我准备的)。厨房门前的沟边有一块呈不规则三角型的旱地(据说是社员的),旱地边坎上是一块长约有5、60米、宽2、3米的不规则约早地,再往前走约4、50米到山沟凹处就是水井,其实就是峡口转弯路边的一个小水塘(难怪会把厨房选在西侧);厨房隔壁(北侧)是一年级教室。在饭桌上,吴老师一边向我介绍学校现状和周边环境等情况,一边就开始给我安排工作了。

我虽然手持教师聘书,也仅仅是一个年满十八岁(多三个月),没有进行过任何教师基础培训和实习的新农民,没有一点社会实践经验,但学校负责的吴老师和另外两个老师却把我当成了真正的老师,让我负责四年级班的语文课和四个班(级)的体育课。

要亮相了,我一下感到了真正的压力,甚至于连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都不如,更不用说爽快地接下这个重担。但事以致此,虽感无柰,被赶鸭子上架,也只好自我安慰,不蒸馒头争口气,一本正经地开始备课了。

体育课还好,我在读初中、高中时,都曾当过班上的体育委员,蓝球、排球、乒乓球,以及广播体操我都还会一些,自我感觉没有难度。小学语文该如何教?确实难到我了。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备课——我该做什么?给学生讲什么?重点在哪里?要求学生怎么做?我看到吴老师交给我的语文课本,说不发愁那是假的。

当时,学校还没有通电,房间也没有窗户,白天在办公桌上备课还要点煤油灯才能看清书本上的字(煤油要去供销社才能购买)。我只好坐在门口的矮脚长板凳上,借助自然光,温习课文了。我简单地看了一下语文课要讲的内容,大多数的字我仿佛都还认得到,顺便还默读了一下课文,认为可以应付了。结果,第一天上课领读课文时,我就出了洋相。把肥沃,读成了肥跃,吴老师的儿子在课堂上直接说我念错了,并用普通话进行了纠正。还好,我沉住气,马上用讲台上的《中华字典》查证了一下,并对他进行了肯定和表扬。其实,我的拼音基础很差,认字认半边,真的没有读正确。

学校实行的六天课时制。上午九点钟敲钟开始上第一节课,要上四节,下午两节。一般是中午1点钟左右吃完午饭,下午四点后放学。中午饭由四个老师轮流负责做,附近生产队的学生回家解决,远处学生有的自带午饭,愿意与老师搭伙的,由轮值老师一并负责。我第一次做饭就出了事故,吴老师也就没有再安排我做饭了。那天,吴老师教我孔红苕干饭,基础工作就是洗红苕、削红苕皮。因为厨房就一把菜刀,而且是一把很大的那种黑色的土菜刀(之前,我在家削红苕皮时,用的都是小削皮刀,非常上手、适用),用大菜刀削红苕皮,我还是第一次。结果,刚一上手,就把左手食指尖削了一块皮,鲜血直流。吴老师看到后,立即带我到住在半山腰的赤脚医生家里进行了包扎处理,并给我打了一针,说是防止破伤风。之后,又带我去换了几次药。

学校的三个老师都是本地人。以前下午放学后,若学校没有统一安排,就随学生家访一路回家了,大多数时间都不会在学校煮晚饭。

我来了经以后,就给吴老师添事了。如何解决我的晚饭问题,星期天的闲暇问题,据说吴老师与另外两位老师进行了多次研究。办法是星期一至五,如果他们三位老师都回家了,晚饭就由我自己解决,星期六晚餐和星期天,我轮流到三个老师家里解决。我先后到吴老师、曾老师家去过一次后,感觉确实太打扰他们一家人的正常生活秩序,平添了很多麻烦,而且极不方便。曾老师还好,没有结婚,我与他挤一床,一起睡就行了。而吴老师家人多,就两张床,我去以后,就要重新找地方铺床。为此,我谢谢了三位老师的好意,就没有再去了。

期间,通过我哥哥认识了一位在这里插队的成都知青万荣,他住在生产队保管室旁边的一个有窗户的单间房里,屋里有床、有灶、有水缸,吃、喝、睡融为一体。

我将家里送来的干面条、猪油等,大部分拿到万荣那里打平伙,以解决晚饭和闲暇时光。下午放学后,如果学校没有统一安排,我就过去找万荣一起转山窜队吹壳子,星期天到公社逛街、下馆子、打牙祭,听万荣讲他们成都老知青的故事和五官寨的传说(说是建于清朝同治年间的寨子,寨高数十丈,四周悬崖峭壁,寨墙也由条石砌成),有时候耍晚了还一起睡在一张床上。

期间,我跟万荣学会了借助月光走夜路的本领。每月农历的10至20号间,只要不下雨,云薄稀少,月光下的山路和田坎路会呈银白色,不用打电筒就可以走夜路。经多次验证,路虽然有点朦胧,但基本没有失脚踏空。

一个周六的下午,好像还是农历十几,我的初中同班同学兴建(早我一年在东凡公社倒河沟知青点落户)到学校来看我了。因为已放学,三个老师都不在学校,万荣也窜队去了。我房间里除了一把干面条,就是一小瓶白糖,拿不出什么东西招待兴建。我到厨房看了一下,不仅没有青油,连盐巴都没有,更不用说酱油、醋和蔬菜了。我们一起到学校旁边的番茄地里,摘了几个青番茄(不是学校的,但之前附近的社员给学校老师讲过,如果需要,可以直接到菜地摘就行了,不用打招呼),切成片后,煮了白糖番茄清水面。味道虽然有点特别,吃的还是很香(可能我们俩都饿了),也没有发生中毒反应。

在我的记忆里,同三个老师在学校的厨房里好像只打过一次牙祭。原因其实也很简单,当时买粮、买油、买猪肉等都要凭票,国家只定量供应吃商品粮的城镇居民和公职人员。猪肉大概一个月供应也就是一斤多吧。吴老师虽然是公办老师,有定量,但家在农村,不可能拿来打平伙。(老)吴老师和曾老师是农村户口,没有供应。我虽然有供应,但供给关系没有弄清,不知道在哪里。

为了给大家开荤解馋,吴老师也想了一些办法。

一天上午,根据吴老师的安排,我带领两位男同学(其中有吴老师的儿子。吴老师的儿子是个小精灵,年龄虽然不大,阅历似乎很丰富,他不仅健谈,天南海北的事都知道,还熟悉上山到公社、下山到区上的小路,陪我走小路到区粮站领过粮票),

一起到公社食品站找到吴老师联系好的熟人买猪大肠。当时,猪大肠虽然未纳入凭票供应范围,但也十分紧俏,不是谁都能买得到的,当然有关系的除外。在吴老师熟人的热心帮助下,几经周折,我们终于买到了一副约有4、5斤重的猪大肠。下山回学校的路上,我们三个兴奋极了,一边吹壳子,一边大步流星地往回赶。猪大肠虽然不重,但水流滴答的,没有现在这么好用的塑料袋包装,确实不好携带。两个同学个子都不高,身体也比较清瘦,却都很主动,想一个人提着走。但垂手提起猪大肠,稍不留意,就会磨到地上弄脏猪大肠。没有办法,只好由我一个人负重前行。

我用四个手指钩住棕绳(棕树叶做的绳子)提着猪大肠。刚开始还行,我一会左手、一会右手换着手提,步履轻快,感觉比较轻松。随着时间的跳动,换手频率的加快,4、5斤重的猪大肠变得好像也越来越沉重,手指也开始发胀、发乌,我感觉有点吃力了;猪大肠随着我的脚步摆动,还时不时亲吻我的裤子,把我的裤腿也涂抹得一踏糊涂。两位同学在观察我的同时,也在开动脑筋想办法,在山路边找了一根长长的木棍,让我把猪大肠挂在棍子中间,他们俩抬着走,还不要我换手,让回学校的步伐又回归到轻快了。

约20余里的山村公路和一会上坡、一会下坎,此起彼伏的山间小路,我们三个人来回可能用了不到五个小时。回到学校后,吴老师就组织大家处理猪大肠,洗锅刷碗,点火炒煮。晚上,我们四个老师,还有吴老师的儿子、同行的男同学,好像还请了生产队的几位干部一起,在厨房里美美地饱吃了一顿。

进入十月,天渐渐变冷了,山风也开始刮起来了。

由于学校处在悬崖的突出部位,崖壁下就是沟壑,容易招风。教学综合房的南墙壁,与吴家院子院坝墙差不多一样高,结合部自然形成了一个狭窄的风道;无风也朴面,起风感觉更猛烈。教学综合房东南面又是陈水田,吹过来的是带湿气的冷风。而教学综合房的房门是农村那种老式的木板门,不仅不清缝,间隙还有点大。

我的房门框旁边与土墙的连接处,还有一长溜掉了土的缝隙(不知什么原因造成的),人手可以自由进出。早晨的霞光能直接闪射到我的床上,晚上的冷风不用侵透拐弯,也可以直接吹到了我的床尾。有几个晚上,冷风吹得我浑身上下瑟瑟发抖,睡不着觉。里面那间房子虽然阴暗、且潮湿,但能挡风。

于是,我抽时间在院坝上请了几个男社员,帮我把床安放在里面那间房的左墙处。为了隔潮,我还找了几块两个拳头大小、约20公分高的石头,分别支垫在四个床脚下。晚上睡在床上,感觉暖和多了。由于没有钟,没有表,不知道时间。

晚饭后,如果天还没有黑,我一般就会独自沿着田坎,顺着机耕道转一会路,看看农家夕阳西下的渺渺炊烟,领略一下大山深处的田园风光。

天黑后,回房间点上煤油灯看一会书,就开始睡觉了。有时听到鸡鸣声,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看到门边还是黑咕隆咚的,又躺下接着睡,经常睡到大天亮;有时听到学生在教室门口的嬉笑打闹声,才知道天亮了,快上课了。

这是一个问题,我自己也知道。让学生们看到老师这样天天早上睡懒觉(确实不是我的本意),毕竟也不是一个为人师表的老师应感到的光彩,更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有两年团龄的老共青团员(初中加入)。看到厨房和四间教室顶上都安装有玻璃瓦,白天几柱阳光照下来,虽然不是十分光亮,但学生读书、写字还是勉勉强强,没有太大的问题。

我请几个下山赶场(区)的老乡帮我买玻璃瓦而且想多买几张,好把房间也弄明亮一点,均以供销社没有货而终了(易碎,可能也不好带)。没有办法,我只好准备把我包裹被子用的塑料袋用来暂时对付一下。据吴老师讲,上房顶翻瓦是一项很强的技术活,需要匠人才行。但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匠人。找其他人翻瓦,如果踩烂了瓦是很麻烦的,说不准下大雨时会把房子冲垮。我是不敢上房揭瓦的,问了几个社员,也以怕踩烂瓦片而推辞。曾老师看到后,主动说帮我试试看,如果踩烂了瓦漏雨水,要我担待一下。

我没有选择,只好请曾老师帮忙试一下。别看曾老师体形较大,还有点胖,但在房顶上移动却轻如猫步,几分钟就将一束淡淡的白光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(我包裹被子用的塑料袋是装尿素肥料的包装袋,本来就没有玻璃瓦透光性好,还有点厚,多层叠加后,透光性更差了,但也比没有的强),让我的里屋顿时也灰蒙蒙地明亮了,不再黑暗了。

11月底,我哥哥在区乡工地上听说招兵工作又开始了(1978年3月招过一批兵),特地回到局里请了假,急冲冲地赶到了学校。

他告诉我接兵部队的人来了,是穿绿军装、蓝裤子的,还是黄继光生前所在的部队。问我是否考虑报名参军?我想了一下,尽管学校每月发27元的代课工资,生产队每月发8元的知青补贴,我每月就有35元的现金收入,在当时的生活水平下,应该不算低了,买50多斤猪肉是没有问题的;加上每月35斤的知青粮食定量供应标准,吃喝不愁,还有富余。

但由于我家不在本地,对三位老师来讲,平添了很多麻烦,打乱了他们正常的生活秩序,忙没有帮多少,乱到添了许多,更不敢说帮助提高教学质量了,我感觉真的有些过意不过。

加之我经常要面对早晚生火做饭,油盐不全,菜肴没法解决,取水困难(晴天还好,一个小跑就能把水挑回来。遇到雨天就十分麻烦了,就黄泥巴筑成的田坎路见水就变软打滑,一步一滑,100多米的田坎路要走很久,塘水也遇雨变浑,只有喝泥汤水)等具体问题,大多时间生活没有着落,有时偷懒不生火,只好自己惩罚自己,饱一餐、饥一顿成了我的日常生活(从之后参军体检情况看,也证实了这一点。1976年5月,我到绵阳党校参加招飞体检时,体重为65公斤,而二年后的这次参军体检,体重还不到55公斤,差点就达不到标准)。况且,当兵尽义务,也是我从小的梦想,至少不愁吃、不愁穿,而且还很光荣。短暂思考后,我向吴老师请假,到我落户的生产队,找民兵连长报名参军。

大概是12月上旬,我估计入伍没有问题,提前回学校向吴老师提出了辞呈,并收拾行李,准备交接工作。

在清理物品时,发现(老)吴老师之前送来的矮脚长板凳不见了。我在旁边的教室里查看了一下,也没有找到。我无心无意地随口一句,可能是(老)吴老师听说我要走,提前拿走了吧。(老)吴老师听到后,很是生气。说我好心帮你借的,临走了你还说出这么没礼貌的话,简直是没法形容你了。

没有想到(老)吴老师这么计较这句话,反响这么大。我一时不知所措,一再申明我是无心的,也仅仅是猜想,没有别的意思,请(老)吴老师大人大量;同时,也请吴老师、曾老师帮忙解释、劝说一下。我主动承认赔偿,并诚恳地请(老)吴老师提出解决方式。(老)吴老师非常大气地讲,不是我对你有意见,生你的气,想借机发挥一下。而是你说话太不注意用语了,不要随便冤枉人,更不要误解、伤透了我的一片好心。我请(老)吴老师报个价,拟用现金予以赔偿,但(老)吴老师一直说不用赔。无奈,我只好承诺用从公社粮站称的、放在抽屉里的约30斤大米(用了一点点。不考虑粮票的价值,约值4元钱)作为经济赔偿。(老)吴老师看到我的诚意后,气似乎才消了一点点(如果不出这件事,我也会把大米全部留给三位老师的)。

心不藏话,口无遮掩。不知语轻重、不懂言尊重。

临了,在与三位老师告别时,还出语伤人,自寻不愉快。这是我人生初起留下的遗憾,总感觉对不起三位老师的关心、关怀和帮助,更感到愧疚。

转业回来后,虽然多次到距学校不远处的白龙酒厂了解生产经营情况,开展贷后调查、收贷收息,以及处理债权划转等工作,在汽车上,在区政府通往公社的那条半山腰的山区公路上,在进入借款企业厂区的便道上,目视过我熟悉的那幢工字型土打垒教学综合房,初升的太阳照射在土墙及房门上的层次感仍然清晰,与之前没有两样,但都没有步行下山,到学校看望三位老师。

当然了,作为刚转业入职不久的普通科员,是没有资格决定行程、让工作进程停滞的;处事不圆、情商低下,仕途平平、没有建树,也无颜见三位老师。

退休前,我有幸随扶贫小额信信贷使用情况现场核查工作组,沿着已经硬化(水泥)、加宽后的到村路,也就是原来的机耕道,来到了学校所在地的大竹村委会。学校仍犹在,只是更好看。校园已今非昔比,迁至当年成都知青万荣居住的保管室附近,地盘大了、地面平整了、房子多了、质量好了、也用上电了(村委办公室通电了,想必学校也应该通电了),再也不是一眼土坯房的村景了。我抽空问了一下村干部,均不知道三位老师的去向,而且也没有找到学校值守老师,了解不到更多的情况。看到学校所在行政村植被茂密,天蓝水清,村容村貌以及村民的精神状态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,尤其是听闻该村出了一个在全县都响当当的科技养猪带头人,感到十分的欣慰。

写后语:我在山村小学总共当了不到三个月的代课老师,在我近四十二年的职业生涯中,是十分短暂的,但却给我留下了深深印象。

人生初起,无一所长,竟能从事神圣的教育工作,受恩于父母的爱护,叔辈们的关怀,兄长的关心,师长们的照顾,让我从一开始就就不得不重视个人的素质养成,谨言慎行,严于律己,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
虽然事业不曾建树,但一步一个脚印,奋力求索,退休前顺利获得了高级经济师职称的评聘,也算是人生的圆满。在尊师重教、教书育人的大氛围下,我为我未能回归学校执业,成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,享受受人尊敬的养老金而感到遗憾。但我并不后悔,当兵吃粮尽义务,尤其是我入伍不到两个月,就有幸参加了对越自卫还击战,虽然未荣立战功,但也倍感自豪,我为国尽职尽责了,也算是我选择后获得的一份值得珍惜一生的荣誉。由于学习起点低,文字功底弱,知识积累差,高中毕业后,未进行系统的文化学习,文中错字病句难免频现,敬请大家海涵包容!一些情节,尽管我本着如实的态度,但毕竟只是人生的一小小段经历,大脑刻录不准确,细节描述不仔细的现象难免,也许有的情节存在勾画不准确,用词不当的问题,敬请大谅!致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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